忘却了飞翔,也诚然是无路可以走。
还有一条,就是饿死了,但饿死已经离开了生活,更无所谓问题,所以也不是什么路。”
由先生这次演讲开始,将近一个世纪的时间里,中国作家们始终在思考这个问题:
“娜拉出走以后该怎么办?”
而阎纲不愧为文学大师,看文章一针见血,从江弦的这篇《无主题变奏》之中,不仅看到了《围城》的方鸿渐,还敏锐的捕捉到江弦在“娜拉”这个问题上的思考。
江弦的思考是放弃革命的激情,以放荡对抗已经逝去的激情和普遍出现的庸俗,又以平庸取代放荡,以对抗庸俗。
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这是中国小说第一次出现这样的面貌。
阎纲的这一篇《文学中的多余者——读‘无主题变奏’随想录》,《城》的编辑们读的那叫一个叹为观止。
“原来江弦这篇文章之中还藏着这样的深意,读的时候竟然没有看出来。”
“对啊,《围城》,这小说我也曾经读过,我说这篇《无主题变奏》里怎么有种熟悉的味道,这份渊源原来是来自这里。”
编辑部的小张一脸诧异,“看完这些大师们的文学评论,我感觉这这篇小说都白读了,你们说,我自己读的时候怎么没读出来这些?”
“那多正常。”
年纪大一些的老同志笑了笑,“是因为江弦这篇小说的层次写的太深了,这就跟挖矿似得,要一层一层的往下深挖,越挖摆在我们面前的东西就越多,但凡是优秀的小说,都有这样子的特点。”
“精彩!”
一名编辑忍不住鼓起了掌,“我真觉得江弦现在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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