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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种,爷问你话呢,东西在哪里,你搁到哪里去了!”
“在西头破庙的水沟里面!”
余令捂着肚子,咬着牙望着狗爷心里暗暗发誓。
只要自己有一天脱离这牢笼,一定要杀这条狗来祭天。
狗爷笑了,走到谭顺面前谄媚道:
“爷,在城西头破庙的水沟里面!”
“寻来!”
“爷,您稍待!”
狗爷像狗一样跑了出去,这时候余令才发现,外面还有锦衣卫。
望着自家兄弟跟了上去,谭顺闻言松了口气。
自从昨日令牌丢失后眼皮就一直跳,直到此刻才终于放下了心,终于找到了。
不过也有代价。
锦衣卫的动作引来了东厂的注意。
历年来东厂和锦衣卫就不对付,身边的另一位就是代价。
来自东厂的孙公公。
这事要堵住他的嘴,怕是要出大血。
孙公公见令牌有了着落,笑道:
“谭百户,回去可得好好地教导一下你那侄儿,这次是找到了,下次若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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