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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闷闷那可爱的模样,把不住嘴又开始了:
“哎呦,这小娘子好看呐。
这要卖到梨园,养上几年那就是一个上等的瘦马,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狗爷挠着脑袋,忽然大笑道:
“趋之若鸳,对,趋之若鸳~~~”
“草拟吗!”
余令忍不住了,说他可以,怎么说余令都能忍得住。
但要说闷闷那就是不行,瘦马二字,从来就不是什么好词。
余令扑了上去,然后重重地摔了回来。
“小贱种,要打我,再等几年吧!”
小肥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根磨得尖锐的铁签子。
见他的令哥被踹倒,闷着头就冲了上去。
一签子就扎到狗爷的大腿上。
他牢记娘教给他的话,咬人的狗是不叫的。
既然要下嘴,那就必须往死里咬,咬不死他就会打死你。
这是父亲死后小肥母亲的感悟,她把这个道理教给了儿子。
她不想儿子当老实人了。
这世道,活的最不好的就是老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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