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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说一大早喜鹊怎么就一直叫,感情是徐税课来了。
这风尘仆仆的样子真是累着了,造孽呦,人都瘦了,徐税课不是小的说,你可得注意身子啊…….”
徐税课应该是被“舔”的有些麻木了。
这话余令听后都是浑身一抖。
他倒像是一个没事的一样,眼皮子抬都懒得抬。
吹了吹茶盏的浮沫,徐税课淡淡道:
“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五月到了,税也该缴纳了,劳役也来了!”
掌柜张有为笑道:“徐税课请放心,这月刚至,小的就去找了牙商。
已经由牙商代为收缴,税缴纳完了!”
(pS:明朝商人的缴税方式有商税和牙税两种,被称为“牙行换帖银”,牙商按年承包商税“包纳税银”的形式上交官府,不是咱们电视上看到的由衙门来催收。)
徐税课笑了笑,并未答话,而是望着门口的余令道:
“这孩子是谁?面生的很!”
“哎呀,我这脑子,忘了介绍。
徐大人,这位是我们的少东家,前不久才从西安府过来,今后归于我们老爷名下了!”
徐税课笑着朝余令招了招手,余令规规矩矩的走上前。
徐税课用鼻孔上下打量了余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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