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的故事余令不常讲。
他总是讲嗜赌成性的富少福贵,每次讲这个故事的时候茹让就很难受。
因为余令总是看着他。
“过了太原府咱们的行程就走一大半,十一月初咱们就能到京师,不过这也得看老天了,若大雪降临……”
见众人开始认真赶路,余令走到马车前,低声道:
“小慈,哪里不舒服你要说,不要忍着知道么?”
不是余令故意没话找话说。
这一路到如今虽然都是平平安安的,但实在太累人了。
茹慈身体虽无大碍,但人却已经瘦了一大圈。
“好!”
“昉昉,辛苦你多照看一下!”
昉昉闻言从马车里伸出脑袋,不安道:
“少东家,你是主,我是仆,我辛苦是应该的,我照顾少夫人也是应该的!”
余令点了点头,自己这性子一时半会改不过来了。
在京城混得靠着嘴甜混日子,回到长安还是得嘴巴要甜。
因为要办事,要有求于人,久而久之就改不过来了。
过了太原府,官道上的车驾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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