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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御史揉搓着大腿,倒吸着凉气。
见在那里喋喋不休的余令,他头皮发麻,他觉得麻烦大了。
当初为了公平,南北学子单独设榜录取。
不光南北,就连东西两边的考生卷子难度都不同。
尤其是长安这地方,因为兵源地问题,他们军户多,学子本来就少。
朝廷这么安排主要就是为了公平。
主要就是为了消除南北的对立,东西的对立。
所以,在朝廷里一直有一句话“南方赋重,北方役重”。
直白来说就是南方出钱,北方出人。
戚家军要军饷的人被杀,表面是张居正死后的党派之争。
其根源还是南军和北军之间的矛盾。
如今倒好,这小子开口就是看不起长安府人,开口就是地域对立。
还刚好在这个时候,还是这么大的一个屎盆子。
“我没骂人~~~”
望着揉着大腿的御史,余令嗓门更大了,怒吼道:
“我是进宫来学礼的,明日见万岁爷,走路走的好好的,我难道会去招惹你,一次招惹你们五个?我脑子有病啊!”
文人相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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