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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令没想那么远。
过了年自己就回长安,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
余令觉得自己脸皮够厚,你随便说,反正也听不到。
这些人打死都没有想到“余大人”竟然就在他面前。
巷子的尽头王秀才看着余令,他知道余令也看到了他。
为了见余令,他特意新买了一顶帽子把脑袋盖住。
可盖住脑袋,却盖不住辫子。
望着王秀才的那副模样,余令真的很想过去把辫子给剪了。
这又是何苦呢,做了就认,不相往来就行,欲盖弥彰做什么,知道羞耻又为什么非要盖住呢?
见人少了很多,王秀才深吸一口气走了过来。
身后的护卫形影不离,只不过由当初的三人变成了两人,剩下的那一人还躺着。
大夫也去看了。
大夫说就算养好了,今后也不能干重活。
三人同出一“牛录”,乃是打过海西四部袍泽,过命的交情。
在那一晚,若不是身穿硬甲,险些被眼前的这汉狗一拳打死。
如今虽然伤势稳住,但大夫说脾脏受损。
大夫说了,若是十七八岁的年纪,身子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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