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破旧的马车朝着长安方向疾驰。
在马车的前头,一个二十出头的汉子伸手摸了摸自己半寸长的头发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那恶心的小辫子终于没了,自己终于可以穿属于大明的华服了。
“娘啊,有啥不舒服您记得告诉孩儿!”
“嗯!娘能忍得住,就是不知道你那不省心的爹过得好不好,一辈子没弯过腰的人,老了给人弯下腰杆子当狗……”
王兴抬起头望着北,泪如雨下。
他没敢告诉母亲父亲说的那些话。
那些话就是父亲的遗言。
知子莫若父,知父也莫若子,王兴明白,父亲是抱着死志的。
“娘不舒服你就说,最多两月,我们就能到长安!”
“去了也是寄人篱下啊!”
“不会的,那是父亲最中意的弟子,不会的.....”
……
此刻的长安在经历过酷暑之后迎来了不正常的大雨。
短短的一个时辰不到,干涸见底的池塘就被雨水填满。
南方的秋雨是绵绵秋雨,长安这边雨都带着粗犷和任性。
知府衙门的衙役望着余令大气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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