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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士桢挽起袖子露出胳膊。
“山君你看,我的胳膊都肿了,在医术里,肾在诸脏为最下,属水藏精,盖天一生水,乃人生身之本,立命之根也!”
赵士桢按了按胳膊,手指抬起,一个很明显的坑。
“立命之根坏了,药石难医,我的命走到了尽头了,山君且回,十日之后你再来,你说的火石催发法我给你做出来!”
说着,赵士桢就开始赶人,丝毫情面不留。
都把余令推到了门口,门开了,风也进来了。
望着余令在寒风中摇曳的长发,赵士桢突然愣住了,又把余令拉了回来。
“朝堂上不要做出头鸟!”
见余令发愣,赵士桢关上门喃喃道:
“当年有个人跟你一样意气风发,好管不平事,瞎掺和,搏了些虚名!”
赵士桢惨惨一笑:
“那时候有人夸他是名士,有人夸他慷慨豪爽,在夸赞下他越发勇猛,言辞愈发犀利,其实就是捧杀!”
赵士桢抬起头望着余令道:
“这个人叫赵士桢!”
“因为我是幸进,身后没人,在张居正夺情一事里当了出头鸟。
嘴巴太毒得罪了许多人,得罪了他们,妖术一案里我成了坏皇帝恩情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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