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的。”
方从哲点了点头,接着道:
“臣子弹劾余令杀伐过重一事我们不掺和,他郑氏那一帮子爱怎么闹就怎么闹,我们不搭腔!”
怕有人不听,方从哲赶紧道:
“从多方汇聚消息来看,这些年死在余令手里,或因余令而死的人不下于五千人,这人挂着读书人的皮,骨子里却全是刀剑!”
“他这样的人就算是踩死一只蚂蚁都会用全力!”
钱谦益点了点头:
“我也同意,东厂锦衣卫虽然讨厌,但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惹余令的好,杀了这么多人余令,他的手段不一般!”
杨涟闻言冷笑道:“他是阉党,我们避让,等着东厂做大,然后来找我们的麻烦!”
“惹不起!”
杨涟望着钱谦益道:“你和余令是至交,我知道!”
望着浑身都冒着正气的杨涟,钱谦益实在没法。
深吸一口气,钱谦益只得把始末认认真真的讲了一遍。
待众人知道京城最近汹涌的浪潮是余令的所作所为后,所有人都不自觉的沉默了。
每个人都在想,如果自己是郑家,如果自己面对这些,自己可有破解之法。
想了半天,众人都没开口,大家都发现根本就没法破解,读书人传播可控制,可去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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