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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余令的底子太单薄了。
哪怕余令如今是同知,在长安府算得上一号人物。
可在郑养性的眼里,余令这种没根基的人屁都不是一个,一个同知还抵不上一个小小的御史。
郑养性怕御史,但他不怕余令。
所以他敢亲自下场来跟余令说那些话。
他笃定自己不会输,因为余令的资历太单薄了,学问还那么低。
在大明,学问的高低就代表着成就的高低。
郑养性就算再嚣张,他也不会去惹翰林院的那批人。
别看这群人的官职不大,但升官速度却是超快。
先在翰林院积累资历,三到五年后升任侍读或者侍讲。
然后外放为乡试主考或学政,积累地方经验后返回中枢,进入詹事府或内阁担任要职。
仕途上的巨大优势就是他的实力。
“三元及第”的商辂仅用十二年的时间就从修撰升至内阁首辅。
申时行从状元到首辅也仅用十八年。
余令这样的,这一辈子都是外地官,除非余令能成为鼎甲,或是进入翰林院。
在郑养性的眼里,京官是决定者,外官就是做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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