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今年又开了。
“正科”考试一次不中等三年,考了举人还要去考进士,进士不中又得三年。
没有人敢拍着胸口说自己考试必高中。
对于所有考试的学子而言,多一次恩科就等于多一次机会。
人生又有多少个三年,没有学子不喜欢。
大家自然开心。
余令也很喜欢。
余令可是答应好茹慈在京城待一年就回去的。
说句内心话,哪怕有人提携,余令对乡试也没多大信心。
太难了,真的太难了。
有人提携是一回事,问题是打铁还得自身硬。
你优秀别人才愿意抬你一手,你若是一般般,这机会他给他家的子侄不好么?
余令都不知道自己的才学是高还是低。
因为没参加过乡试,准确的说没落榜过,也没多少的机会去看举人的答卷,无从得知自己水平如何。
只是自我感觉良好。
和钱谦益的那次闲聊后,余令还是有些自卑的。
凉凉居士的张口就来,娓娓善道,引经据典,这些东西是做不了假的,没有真才实学是讲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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