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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上午的十点钟,舒阳听了关于罗亦暖的报告,都是不好的,又说烧退了一些,又说呼吸机还是没有撤,什么指标又怎么样,后续可能会有什么样的风险,听下来,心简直缠得紧紧的,呼吸都觉得困难。
她不敢问医生,只频频点头,木偶一样。
听完了以后钻出人群,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缓了半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舒阳才回过神来,扭头四下看了一下,发现信步而走也坐在边上,同样一副很受打击的样子。
在舒阳的记忆中,他一向是很开朗乐观的那种,今天的这个样子,还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