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猎上又遇袭后,秦肇放在桌上的手握紧成拳。
秦岱讲完这段时日的一些事情经过,他忽然掀起衣袍,跪在了他面前。
“兄长,岱还有一事未告知。”
秦肇蹙眉,将他拽起,“起来说话。”
秦岱却又跪了下去,“兄长便让我跪着说吧…”
“前些时日,兄长死讯传来,嫂嫂悲伤至极,醉酒误把我当成了您…虽我及时制止,但仍心生妄念,未忍住向嫂嫂明了心意。如今兄长归来…”
“你说什么?”秦肇打断他。
秦岱面色羞愧,“兄长要打要罚,我都认。”
厅内一时寂静,秦肇深吸一口气,突然问道:“你嫂嫂...是何反应?”
秦岱猛地抬头,没想到兄长会问这个。但他却答不上来,难道要说嫂嫂好似动摇了。
他的沉默却让秦肇明白了什么,他忽然忆起自他归来,家中的一些怪异之处。阿岱与他妻子之间莫名的疏离。
若是什么都没有,便不会刻意保持距离。只是这事他亦有错,错在未第一时间向她报平安,他也从未想过若他真的出了意外,要求她为他守寡。
秦肇闭了闭眼,脑海中浮现昨日的种种。他睁开眼,语气平静,“此事就此揭过。”
“哥?”秦岱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你年轻气盛,又以为我不在了...”秦肇苦笑一声,“况且,你及时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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