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说完,径直走向旁边空着的办公室。
房门关上,隔绝了外边的嘈杂。
办公室里只剩下严队长和房文山。
严队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指头烦躁地敲着桌面,
“老房!你以为我不知道线人是什么处境?不知道他们的危险?不知道他们的牺牲?”
“刑法第二十条,特殊防卫!写得明明白白!可你摸着良心说,这些年,有几个案子能用上这条?有几个地方敢开这个口子?”
他死死盯着房文山:
“所有地方都在维稳,老房!现在是什么风口浪尖?”
“全省的眼睛,乃至全国的眼睛,都他妈盯着扬市!盯着这个案子!”
“你想为了一个案子,把自己和整个调查组都搭进去当靶子?”
“这口大锅,是你背得起?还是我背得起!”
房文山被噎得说不出话,眼里的光一点点变暗。
一股憋屈和无力,沉甸甸的压在他心头。
他懂,他太懂体制内的条条框框了。
法理人情,呵...有时候就是一道无法跨越的天堑。
看着老同学憋红的脸,严队长敲桌子的手指停了下来,重重叹了口气。
起身绕过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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