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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剧本不对啊!
电话里不是说,董事长喜欢粉色兔子,到底什么情况?
谁能来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有一种下一秒就要被剁碎的感觉?
刘齐开始不安地用指甲掐手心,李辉的小腿肚子像装了马达一样,抖得停不下来。
项越看着荒诞的一幕,哭笑不得,只能叹气。
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
毕竟是他亲手带出来的兵,脑回路清奇。
烦死了,手底下这群人是不是都有病?
一个个脑子跟装了几百部狗血剧一样,就他妈不能正常点吗?
他看着刘齐和李辉的惨样,心里的火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指了指旁边的沙发:“行了,坐吧。”
刘齐长长松了口气,感觉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赶紧拉着李辉,半边屁股挨着沙发边缘坐下,腰板挺直,双手乖乖放在膝盖上,像是等待训话的小学生。
两位客人终于坐下,项越给了兄弟们一个消停点的眼神。
巩沙面无表情的收起手术刀,疤蛇把手从茶几下收了回来。
客厅里的杀气,缓缓散去。
项越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说吧,二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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