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侧脸上。
眉头几不可查地蹙起,项越心底掠过一丝忧虑和...头痛。
老幺...又开始了。
项越比谁都清楚巩沙的过去。
一个在孤儿院长大,短暂被领养家庭给予过温暖,又受到更大伤害的灵魂。
他恨透了世上所有生而不养、不负责任的行为,这种恨意扭曲成了对生命的漠视和一种极端的方式。
以前,这种偏激还只是体现在他会偷偷去给流浪猫狗做绝育,美其名曰减少新生命的痛苦。
可现在,老幺跟着自己身边久了,接触的黑暗面越来越多,项越能感觉到,巩沙内心被枷锁束缚的野兽,似乎有挣脱的迹象。
他的手段越来越狠厉,隐藏在阴冷外表下的毁灭欲,越来越不加掩饰。
项越知道,巩沙把他当成黑暗人生中唯一的光,唯一的锚点,或者说,唯一的神。
这种扭曲的忠诚,让项越开心,也让他沉重。
开心的是,只要自己活着,就能一直带着这个弟弟。
但是,世事无常,如果有一天他死了,巩沙怎么办?
项越相信,老幺绝不会独活,而且大概率会在自我毁灭前,拉上所有他认为污秽的东西陪葬。
兄弟俩之间是一种极度危险的联系,可是项越能怎么办?根本没办法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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