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们有本事往外走。”
宜绣又叹:“也不知道娥娘子与宜室宜家这打前锋的,在县城处境如何。”
楼上员工们聚在一起说话,秦香莲则端起宜绣的绣绷,略略看了,手艺一般,难得是耐心,一针一线也有章法,新人有这个手艺已是难得。
见方氏下楼,秦香莲抬起头,静静地看向她,神色不辨喜怒。
方氏只觉得眼前的娇小姐,是她捉摸不透的却能捉摸透她的,她的脚步因此更慢了些,又再谨慎了些。
秦香莲见她行止有度,已被纪秦娥教得很好,露出笑道:“婶子,这一路上颠簸,我有些饿了,咱们边吃边说?”
方氏这才松一口气。
布庄一日是管三餐的,只要不浪费,吃多少都不要钱,但就是不许往外头捎带,这规矩也是纪秦娥定下的,之前招来的爱犯这毛病屡教不改的,纪秦娥都做主撵回去了。
这会儿到饭堂,众人洗了手取了自己的碗筷,排队来打饭食。
秦香莲拿着勺子,方氏则让大家安静,喊道:“这是我们主家秦娘子,今儿个来布庄认认人,你们打饭顺路也都报了姓名及所长,请主家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