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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女工也比不上她的手艺。
有了这话,秦香莲就放心了:“既然我们产品没有问题,那为何在均县镇举步维艰呢?”
纪秦娥于是把前段时间,与镇上布商的冲突讲了,她初来乍到,学她爹一样携礼上门拜过码头,但均县镇乃至武当县的布商能力都一般。
县令亲娘大寿,她轻易就出了头,动了大布商的如意算盘,她至今不知道哪一步有错,原想寿宴上打出名声后能够更上一层楼,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纪秦娥又细说了她的寿图被选上的经过,秦香莲思索片刻,也无甚头绪:“日后慢慢打听,既然已经得罪,也不求冰释前嫌,你想别的办法是对的。”
纪秦娥知道,这些大布商是在逼她放弃,她也不想灰溜溜地认输,可镇上容不下她,不曾想她认输离开去县里,县里还是没有她的落脚地。
纪秦娥道:“他们不仅用低价挤兑我们,还造谣我们的布料有问题设套让我们钻,同时也抢走了我们仅有的供货商,之前甚至直接在我们对面摆摊拦住想入店的客人,我实在是焦头烂额了。”
这些事情,秦香莲已经从布庄的女工嘴里知道了,对手只能把心思都放在这些旁门左道上面,显然是产品手艺一般无法提升比不过秦娥,不足为惧。
她此刻只问纪秦娥:“均县镇的老虎咬人,武当县的老虎就不会咬人吗?”
泉州,纪秦娥他爹逼嫁至于发卖,均州她姥姥也留不住她,若是不解决婚嫁之事,走到哪里都是如此,只是换个人嫁罢了,始终在条框里头。
只有另辟蹊径,才有可能摆脱这种荒诞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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