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俩孩子,喂多少吃多少,困难年月里熬过来,现在吃饱才没多久,她心里没数,她苦惯了,自己孩子养得面黄肌瘦,不知道什么叫合适。
她都是做祖母的人,闹出这笑话。
何氏一时间把所有责任都怪到自己头上,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陈老娘一看就知道何氏心里在想啥,她也不去劝,留给孙媳妇哄正好,她只一门心思听织宋讲话。
秦家庄风水确实是非同一般,织宋自从来了这儿,又上了观里的小学堂,那真是一天一个样,讲起话来头头是道,一点也没有像同年纪的孩子那样没头没尾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的。
织宋先讲秦氏布庄的衣裳做得头等的漂亮精致,名声在外,迎来送往满是客人,本地外地的都有,订做衣裳的单排到了明年,现人人把二嫂当眼光娘娘转世,进店就要拜神像。
又讲陈跛子的木工坊,沾秦氏布庄的光,求刻神像的单不少,也有来修织机织具的,还有人觉得二叔做的竹床也很不错,能够伸缩折叠,同别人做的不一样做得更好,价钱高也愿意。
织宋这么一说,陈老娘就很想去看看,下次怎么说她老人家也要去瞧瞧,颠得屁股疼也不管,非去不可。
外头聊得热闹,秦香莲也洗完了,裹着半干的头发回了房间,何氏见状赶紧拿了个干帕子又跟进去,屋里俩小的正在睡觉,轻轻推开门进来没吵醒。
秦香莲一看就松了口气,她是自己把自己吓到,俩小的看起来好得很,脸上连个蚊子包都没有,白白嫩嫩,还比她离开前长大了点。
秦香莲伸出手,把手指头塞到春娘张开的小手手心里,春娘感觉到,就紧紧攥住了,那一刻秦香莲几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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