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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娘笑话骙骙:“骙骙,身上泥巴可洗干净了?可别再掉泥坑里了。”
骙骙脸迅速红起来,陈老娘见她面皮薄,也没再调笑:“行了,你俩玩吧,我去看看家里鸭子。”
骙骙和织宋挤到一起,叽叽咕咕不知道密谋些什么,只知道骙骙走的时候,怀里抱着的那个鸭子秃了毛,瑟瑟发抖地缩在主人怀里。
陈老娘等骙骙走了,才问:“为什么把鸭子的羽毛剪那么多?”
织宋答:“区分一下大家家里的鸭子,我们家鸭子不带去学堂,我养久了也认识,骙骙怕自己的鸭子被混淆了,就决定把毛剪了。”
陈老娘狠拍大腿:“亏我还觉得家里出了个神童!”
织宋的头上冒出一个问号。
陈老娘道:“到底还是个孩子,要想分清楚自家的鸭子,往鸭腿上系条草绳就行,就一只往鸭脖子上挂个啥也成,你把鸭毛剪点其实也可以,只是哪里有剪成那样的,等下鸭被自己丑死了。”
有陈老娘指点,织宋第二日就化身鸭鸭裁判,带着骙骙给小朋友的鸭子们都登记画“鸭”,不仅写明了谁谁名下鸭若干只,还扯来野茅草,一只一只地系鸭腿,有的系得上有的系得下,有的系三股有的系五股。
至于画“鸭”,她们还不太会,于是请了无忧道长来协助。
无忧道长昨天上课耳边就都是“嘎嘎”声,今天上课又是,见孩子们热情高涨地琢磨养鸭的事情,看起来还有条有理,他也不好阻止,就找张征圈了块地,专门用来放孩子们的鸭子。
无忧道长并不知道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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