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认不能换出来钱,怎么是好?无论如何,还是这实打实的银铤子惹人爱。”
这话说对也对,说不对也有不对。
秦香莲道:“交子交易确实有它的利弊,你该比我更懂其中的道理,我也不必多说。只这银铤,你明日带走,在外行走手头不能没有钱。”
纪秦娥点点头:“交子在泉州流通性并不好,我们主要是对外交易,海外商人不认交子,只认金银珠宝,茶叶瓷器,丝绸绢帛。我今日就要走了,银铤在家里收着,店里人多嘴杂,我们每出一件货就有新的回款,不必担心资金问题。”
何氏这才插上话:“怎么今日才回来就又要走?”
纪秦娥解释道:“店里现在日夜不停地忙,很多工人的手艺也还需要我把关,不敢离开太久,等店不日步上正轨,我也就轻松了。”
知道纪秦娥回来得急,又走得急,何氏坐不住,立马起身要给她收拾些家里的菜蔬鸡鸭,以及山里摘的些杂七杂八的野物干粮。
何氏一边收拾一边问:“二郎和你二舅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纪秦娥也走过去帮忙:“他们去主家家里量尺寸定家具去了,有家富户女娘出嫁,原先备的嫁妆遭灾泡了水,只好重打。来定嫁衣的时候,顺嘴提起这事,就将客人介绍给阿舅了。”
这倒让人不敢说这事的好坏了。
陈老娘道:“有钱就赚,水又不是我们放的,怕什么。”
话虽如此,纪秦娥也禁不住叹气:“现在县里情况,多少人卖儿卖女都没人要,别说换米了,只等着饿死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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