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如今外头蝉鸣蛙叫,蜻蜓低飞,空气憋闷得厉害,像是要下场急雨。
陈老娘本就热得心烦意乱,又被田樱桃这句话气得倒仰。
都怪香莲的那齐婶子,说什么第一夜大家熬一熬,看看谁熬得住,熬得住的看后半夜,熬不住的看前半夜。
田樱桃这老婆子在旁边一直说什么她年纪大体力好,后半夜交给她,陈老娘哪里会与她争这个,谁知她攀咬她说她年纪比她还大夜里定睡不着,也可以守后半夜。
现两人是亲家关系,陈老娘还不好轻易拆了田樱桃的台,又是从前搬起的石头砸了现在的脚,她的年纪比田樱桃小啊,这真是百口莫辩。
齐婶子也是见缝插针地给陈老娘戴高帽,把她架在那里熬,偏她真能熬住,如田樱桃说的那般,年纪大了觉少,日日都是睡得晚起得早的。
这会儿一个喷嚏打出来更清醒了。
陈老娘站起身走动几步:“什么骂我?我这么好的老媪,谁能骂我,就是虫子飞鼻子里去了,扇子借我赶赶虫。”
陈老娘夺走田樱桃手里的蒲扇,给自己扇,又真左右打起了虫,使了力气就饿了,再次坐下的时候就把怀里的韭菜盒子掏出来了。
田樱桃眼巴巴地看着,陈老娘想起来纪秦娥带回来的那银铤子,咬牙分了块给田樱桃:“韭菜鸡蛋馅的饼,叫韭菜盒子,你尝尝。”
旁边也还有几个妇人,虽然冷了,韭菜的香还是很霸道,味道传出去,几声口水就跟着吞咽。
罢了罢了。
陈老娘把怀里剩的一个递给大家分:“我就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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