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线拆了又能重织,外头若这样做对襟的用这盘扣好穿脱,缝个小口袋正好放压岁钱。”
说到这里,陈年麦也领着纪秦娥纪秦娥过来了,小齐氏凑过去:“娥娘,这毛衣做得实在精巧,听你大嫂说是木针织的,你回头教教我成不成?”
纪秦娥一进来,就被头顶满系的彩色幡胜惊了惊,风揺幡动美不胜收,感叹着道观的豪奢。
那日她在家见织宋在系彩旗的长绳上抄写道家典籍,何氏和陈老娘则在缝制和刺绣,原来是用在此处。
这么大的工程,想必一定是得动员全村人的。
小齐氏见纪秦娥的心神沉浸在头顶的彩旗上,没听进去,等她坐下回神,又把话问了一遍。
纪秦娥当即道:“没有什么不行的,早就听说彩凤嫂子善女红,我还想着请教一二均州本地技法,年节这几天我都方便,只看嫂子什么时候得空。”
两人一拍即合,聊得火热。
抬头往另一边看,陈老娘跟那群老妇人也聊得火热,织宋跟骙骙找到了小伙伴们,聚在一起找有自己抄写的文字的彩旗。
何氏则给齐婶子帮忙,将那堂前各家带来的物什一一规整,陈跛子则在旁边检查着道观的器物是否牢固结实,为神明簪花披衣。
陈年麦则跑到秦庆云旁边打听起怎么让媳妇对自己死心塌地的法子。倒没听见内容,只是通过神色与表情推测出来的,八九不离十。
秦香莲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她俩孩子许是和她在一起久了,渐渐脾性也越来越像她,跟着她一样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地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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