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气必要争的,就算为此付出一点自己的心力和成本也在所不惜。
秦香莲将纸镇住晾着,去端了些点心干果,温一盏蜂蜜水,又翻出书本慢读起来。
月上中天,一家人也回来了,轻叩门扉,秦香莲也还没睡,将门打开把人迎了进来,提了壶热水出来,众人冷的便自己倒着喝。
织宋开心地道:“大嫂你是没去,好热闹,还有人比武呢,精彩极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绘声绘色讲了一通,将家里人在雪地里沾湿了的鞋子都拿到碳盆边烘起来,何氏又说守岁的事情:“春娘冬郎可睡了?”
秦香莲点点头,何氏便道:“那也不必喊她们,你们困了也尽管去睡,只房里灯火点一夜不熄即可。”
陈老娘也没有意见:“我年纪大瞌睡少,守夜图个吉利,我守着就成,转过时辰放了爆竹我也去睡的。”
既如此,秦香莲也不强留,她也是有些困了,等家里人回来开门才没睡,家里人也是体谅她,这彻夜的篝火晚会玩到一半就回来了。
大年初一的鞭炮声没能吵醒陷入睡梦的秦香莲,而是一大早,被先睡又先醒来、话越来越多的龙凤胎给喊醒的。
她们已经不满足于喊吃喊饿喊娘,早已开发出了许多新称呼和新词语,当然也包括秦香莲教的新年快乐。
七嘴八舌的,像俩鹦鹉。
秦香莲愁苦地起床,闷闷地道:“之前你们只会哭,盼着你们会讲话说自己要什么,现在会讲话了,怎么也还是有点开心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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