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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麦想了想,总结陈词:“织宋他们买吃食的时候被偷了钱去追,和贼打了一顿把钱拿回来了,人没事,钱也没事,但是……”
话音未落,陈跛子就快快进了包厢。
秦有根也跟着过来了,他拉住准备进去的陈年麦,道:“你别去了,这当口一去准挨骂,说不得还要挨嘴巴子。也是想不到,骙骙和织宋其貌不扬,竟然是好汉来的。”
陈年麦是听劝的,只是门外也没个凳子,只能往栏杆上一靠,席地而坐:“谁能想到。”
秦有根跟着并肩坐着:“快跟我讲讲,我不在场,你可见到了,这俩小孩怎么打得过贼的?”
屋里头,几个大人也在问这个,骙骙和织宋跪坐在蒲团上,足有三堂会审的架势。
骙骙讲话气人又笑人,大家纷纷让织宋来说,织宋已不会轻易撒什么谎,如实道来:“那贼瘦骨嶙峋的,骙骙一头把他撞倒,他肚子似乎很不舒服,我和骙骙对着他痛处揍,他招架不住,我还撒了药粉。”
陈老娘气得要死:“万一人家有同伙,你们俩这细胳膊细腿追上去和找死有什么分别?要是个拐子,给你俩敲闷棍,你俩得完犊子。”
骙骙默默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腿,很想说这不细,比瘦些的成人也不差什么,但她下意识知道不能开口,选择了闭嘴。
上头的秦庆霞把骙骙的眼神看得一清二楚,她简直想晕过去,奈何她实在太坚强,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这会儿怎么也晕不过去。
织宋也想说没有同伙,她们在树上看得可清楚,但也知道现在似乎不是能回这个话的时候,也乖乖低头听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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