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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跛子捧着脸晕晕乎乎,蹲在地上和孩子说话的半晌不记得站起来。
陈老娘咋舌:“瞧你阿舅这五迷三道的,那俩小的早跟着织宋跑了还搁这儿乐,一派醉样。”
秦香莲松了口气:“总算出去了,我也去歇会儿。”
陈老娘摇头:“这就不行了?这还早着呢,她们还没到狗都嫌的年纪呢,到时候你这样你可咋办?”
秦香莲摆手:“到时候再说吧。”
见着这情形,何氏在旁边笑:“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娘,让香莲歇歇吧,这俩孩子可是累人,不比种田轻松。”
提到种田,陈老娘就想起来被那俩孩子破坏的菜园子,才萌的嫩苗给扯一大片,说是拔草。
想到这儿,陈老娘也是捶胸顿足:“早知道不教他们拔草了,那不是逗她们玩吗?谁知道她们眼里真有活!”
陈老娘疏苗来着,怕孩子听不懂,干脆就说拔草,她也是很后悔偷了这个懒,又很后悔教她们拔草。
这段日子,春娘冬郎俩个闯的祸不知凡几,数也数不尽,偏偏深究错处也追究不出什么。
过了会儿,那俩牛风筝慢慢飞上了天,四条腿在底下乱甩,陈老娘在家里都看见了,她眼睛被刺一般,扭头背身的动作一气呵成,吐槽三遍才算完:有碍观瞻!
偏喜欢这鬼迷日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