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皮,万一坏了小姑子的亲事就是罪过。
骙骙爱热闹,不听话,小齐氏大巴掌拍了几下她屁股,先说不打的,但一个孩子一个教法,平时说道理可以,关键的时候还是该打打。
秦庆霁比骙骙略大一两岁,性子却截然不同,这会儿坐车里捧着书看,入迷得很。
秦庆夕道:“别看了,车里光线不好,又晃啊晃的,仔细伤了眼睛。”
秦庆霁很听话地关上了书,闭上眼睛在脑子里开始默默背诵,待默过两遍,问:“姊姊,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有这个书呆子弟弟,秦庆夕也是无奈:“去蚕桑节庙会,你们学堂放假,不就是为这个?”
秦庆霁摇了摇头:“听说是因为我们夫子有事。”
秦庆夕还不知道秦庆霁的夫子就是她的相亲对象,这会儿还吐槽道:“你别摇头了,你脑袋大身子小的,等会儿把脖子闪了,这么瘦在学堂有没有好好吃饭,夜里想娘想爹吗?”
秦庆霁如实道:“好好吃饭,夜里没有想,偶尔会想。娘说我这是在抽条,等长高了再长肉。”
秦庆夕摸了摸弟弟的大脑袋:“是长高了许多。”
到了县里,没有先去看庙会,而是到酒楼落座,说先吃点东西。秦庆夕紧张地扶着爹的胳膊下了马车,又挽着她娘的胳膊。
说是挽着,其实是攥着,齐氏爱怜地理了理女儿的鬓角,这会儿也不再隐瞒什么:“不紧张,见一见,哪里不满意都同娘说。”
望着齐氏慈爱的双眼,和秦显充满鼓励的脸,秦庆夕心里的紧张如潮水般退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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