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顿时就觉得可行,她有手艺,又有娘家,别说养自己,养个孩子都能。
程硕傻了眼,秦庆夕更是,怎么她找个伴儿,反把大姊的伴儿要拆了?
秦老头念叨着:“张征不在,要请无尤算算,家里是不是动了什么煞,最近也没有什么变动啊,真是奇怪,得请几个符纸压压身。”
在场老老小小好多口人,个个看着苦大仇深,齐婶子叹了口大气。
“都傻站着干什么,进屋吃饭,再不吃天都亮了,罐子里的鸡都炖烂了。庆水,大伯娘好久没尝过你的手艺,可想念得很。”
秦庆水改不了在酒楼的习惯,也为着活跃气氛:“伯娘,里面请里面请,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一群人稀里糊涂被赶进去。
过日子,从来难得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