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不愁的。
可是家里面除了几个孙子,一家四口只有他算是弱势的一方,海棠还是写了一封遗折,里面请弘晖安排太医,对扎拉丰阿定期会诊,其他的也没用什么写的,薄薄的一张纸,也就三两行字,显得她没有多少牵挂。
实际上也真的没什么牵挂,死亡并不可怕,海棠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因为海棠最近一阵子闷闷不乐,所以扎拉丰阿带她出来爬山踏青,中午就在山上用小锅煮饭吃。
海棠坐在大石头上看着远方,一坐就是半天,饭菜好了之后扎拉丰阿端着饭菜去找她,把碗递给了海棠:“格格,看什么呢?吃饭吧。”
海棠说:“没什么胃口。”
“多少吃点。”
海棠就接过来默默地吃,吃了几口后觉得饱了,就把碗给了扎拉丰阿。扎拉丰阿直接端着吃了。
海棠说:“这都四月中旬了,四月谁过寿来着?”
扎拉丰阿回答:“您记错了,您和几位爷四月都不过寿。五月初七是十一爷过寿,五月十六是二十四爷过寿,五月初三是理密亲王冥寿。”
海棠的姐妹们大部分都去世了,前几年在草原叱咤风云的四公主去世了,大公主也去世了,留下的老姐妹三个,分别是海棠,桂枝,舒宜尔哈。去年嫁到孙家的和硕悫靖公主去世,海棠在关外没赶回来,自然也没见最后一面。
海棠说了一句:“都凋零了。”
扎拉丰阿就讲:“如今春光明媚,您怎么说这些老气横秋的话题呢?咱们说点高兴的吧。”
海棠笑了笑。
他们是来到京城西边的山里爬山,京城周围的大山分别是太行山脉和燕山山脉延伸出来的余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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