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办?”
“臣等尽力,只是……”
“别说话吞吞吐吐的,你们要怎么做,姑妈要如何做?朕这些人又该怎么做?现在目的是保住性命,现在要听你们的,你们说怎么办吧。”
“臣等有个计划,不敢说能行,只能勉力一试。”
这时候急匆匆赶来的莹莹也到了热河,她是从山东坐车到京城,再转车到热河。谁知道刚下车得知额娘病重了,急切赶来,刚说两句话,太医院送来了一份计划表,莹莹就接来读。
莹莹一目十行地看完,就跟海棠说:“这是您一天要喝的药,大概……”
海棠伸手:“拿来我瞧瞧。”
接过来一看,这上面从一睁眼开始,一直喝到晚上睡觉前,几乎是隔一个时辰喝一次,甚至晚上睡着了也要在半夜叫醒喝一次。
海棠把这张纸递给了扎拉丰阿:“我这下彻底成了药罐子了。”
扎拉丰阿低头看,旁边弘阳说:“额娘,别的不说,只要能活命,不就是把药当水喝吗?您咬咬牙喝下去咱们还是团团圆圆一家人。”
扎拉丰阿也说:“是啊格格,这也是一个办法啊。”
海棠没说话。
扎拉丰阿看她似乎不乐意,就转移海棠的注意力,问弘阳:“最近朝廷有什么大事儿没有?”说来让你额娘停听听解闷。
弘阳立即明白了,就说:“还真有,大哥打算重修《大清律》。”
莹莹皱眉:“又要大修?”
“是啊!这次不是小修小补,是全部重修,大哥的意思是说律问和附律太少,要修得更详细更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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