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为找个消息高兴,就立即说起别的:“说起西林觉罗氏,就不得不说鄂尔泰,他不太好,只怕是支撑不了几年了。”甚至今年都熬不过去,这话不能说,弘晖怕海棠联想到自己身上。
海棠对此反应也是淡淡的。
她不仅是看淡了生死,连别的事情也一并看淡了。
弘晖就对鄂尔泰将要去世很痛心,雍正的几位大臣,田文镜因为年纪大早就去世了,鄂尔泰身体也快不行了,李卫倒是活蹦乱跳,只是年纪大了,这几年在外地治理地方,常常在信里说他老了,很多事情开始力不从心。
弘晖是个很怀旧的人,他想起老臣,再看看一辈子鞠躬尽瘁的姑妈,在一轮明月下生出无限愁绪。
他跟海棠说:“姑妈,您一定要长命百岁啊!”
海棠微笑着说:“这种事儿我也不当家啊!”
弘晖心里更发愁了。
海棠想劝他,但是想到很多人都懂道理,然而每个人执行的时候就会千差万别,于是就没再多说。
她端着杯子里的白开水跟弘晖说:“珍惜当下吧。”
弘晖带头,举着杯子低于她的杯口和她碰了一下。
海棠把水喝了,就问:“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
弘晖背后瞬间汗毛立了起来,整个人都紧绷着,笑着说:“怎么可能?我才没有瞒着您的事儿呢。”
紧张得忘记用“朕”这个自称了。
海棠笃定,这是有事儿瞒着自己。
弘晖掩饰性地喝了一口水,把水杯放下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调整好了。笑着说:“您怎么这么问?是不是有谁在您跟前说朕的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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