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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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严一直都知道自己可以看清楚一个人的真实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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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眼下，对于这个犯了错，道歉是道了，可是绝对不会悔改的青年，他一时间都不太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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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有没有把青年给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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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他近四十年的生涯中，第一次有这样一个人的，他的存在就是一个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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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所有，和他交谈到现在，陆严有一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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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或在这里表现出来的，或许还远不如他本质的十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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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那十分之九该怎么去看到，或者说怎么去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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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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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从他视野中离开，他会回到陈锋和傅戎的身边，在这两人那里，他的工作不会有多少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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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到了现在，陆严基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来，就是但凡殷或能过从这个房间离开，陈锋和傅戎绝对不会对殷或有什么严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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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这两个人都太心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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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为他们都这么善良，才让殷或到了现在也完全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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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离开这里，他不点头，殷或别想踏出去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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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一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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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严对于殷或说辞退的事，他先不做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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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而好奇另外一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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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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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或认真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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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严想知道任何事，只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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