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殷或没敢低头，他是仰着头看向陆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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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他的整个脖子拉得异常笔直，落在沙发上坐着的陆严的眼里，有种殷或在引颈待戮的卑微脆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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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先前他抵死不承认错误，哪怕就算是自己错了，他还能说是别人在纵容他时的表情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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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陆严想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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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稍微晚了点，因为经过刚刚一遭，陆严想要见到的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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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生活正好没什么波动，他本来也不喜欢波动和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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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是他的小助理，他倒是希望波动能够再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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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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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严用捏过殷或舌头的手，他用手掌轻轻拍了拍殷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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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好像也就是从昨天起，他才对他有稍微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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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绮丽的面孔，似乎也是这个时候才终于更加立体和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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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陆严不得不承认的另外一个事实，那就是过往他从来不会多关注的小助理，在这一刻开始，他已经进入到了他的视线范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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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严脑海里更是不合时宜地冒出一个怪异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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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昨天和富商崔总见面的结果之一，富商过来时还打算给陆严送个人，只是马上被陆严给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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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送到他身边来，他都没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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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存在，躺在他的床'上，脫光了衣服，对陆严而言，都不能算是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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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一件工具，一个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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