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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望向窗外渐明的天色。
“后天就是李家的寿宴,本王可没工夫耗在杂兵身上。”
谢珉望着刺客尸体,心中掠过一丝可惜。若拓跋烈未被炸药炸死,定能牵扯出更多线索。
在她陷入沉思之时,魏九嶷突然拽住她手腕,将她拉到了身边。
谢珉这才惊觉,他胸前已被鲜血浸透,方才打斗时,前几日旧伤竟又崩裂开来。
土屋内烛火摇曳,照出他下颌紧绷的线条,眼神却意外的柔和。
“坐下。”
他扯下腰间酒囊,抛给谢珉:“消毒。”
谢珉接住时,酒囊上的血渍染脏了掌心。她咬开软木塞,酒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想起徐迟口腔里浓烈的桂花酒,心中不禁又是一沉。
魏九嶷身上的伤痕狰狞可怖,旧疤叠着新伤,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谢珉用酒擦拭伤口时,他睫毛轻颤,却未发出半声闷哼。
直到她结果金疮药粉替他敷上时,才听见他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气音:“疼。”
“活该。”
谢珉嘴上这么说,只是想起方才他徒手接暗器的狠厉,又想起他替自己挡下弯刀时的决然,手下的力道还是不自觉放轻了些。
上完药准备收起金疮药的瞬间,魏九嶷突然抓住她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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