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椅子上,就着瓶子直接吹,“所以说一个好师傅真的很重要,选我做师父绝对是你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
“您干的?”祥子愣住了。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师父不是个普通人,拉面师父哪有随手拔刀,送人古物的水平。
但她实在没想到丰川越的能耐有那么大,连祖父都能压得住,看起来所谓干儿子之说还真不是随口的笑话。
“犬山贺嘛。”上杉越大大咧咧地挥舞着酒瓶,“阿贺就是个小孩子,你跟小孩子生什么气?”
祥子心说嗯,确实是小孩子,也就七八十岁,年轻的很。
“要我说你这事儿干的就不够漂亮,开车跑路算什么本事?如果是我,我就会选择把他打致跪地,踩着他的头向所有人竖起中指,告诉他们有谁不服就过来找场子,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扇一对儿!”上杉越满脸的牛逼哄哄。
祥子想象了一下那样的场面,月黑风高,明月高悬,她脚踩一堆人山,戴着墨镜叼根雪茄,风衣飒飒舞动,若叶睦在她背后执起黑色的战旗,风来呼啦作响,上面用金线写天下一番,夜露死苦!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东京不良少女のKING?
“我是没办法才那样做的,又不是去砸场子。”她小声嘟囔,她学刀拿枪又不是想去干坏事。
“你不懂,年轻人就是有这样的特权,美少女那就更是特权中的特权了,有人就好这一口。”
“是您喜欢才是吧!”祥子忍不住了。
“男人至死是少年,当然永远喜欢十八岁。”上杉越嘿嘿一笑,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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