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凸出的暗红血管,白色的鳞片一枚接一枚的刺破肌肤,藏在衣服下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但同时又在高效地自我修复。
“小灯?你怎么了?”爽世不唱了,目光落在镜子里的高松灯身上,她双手抱着自己,努力地蜷缩成一团,头也深深埋在自己的膝盖里。
“我要去找小祥……”高松灯嘶哑地说,她的每一个字都拖着长长的颤音,喉咙里像是塞了什么似的模糊。
“没用的,她不会搭理我们。”爽世眼帘低垂,轻轻抚摸着贝斯。
如果可以的话她当然不会在这一个人弹贝斯唱《春日影》,绷绷的低音加上只有她一个人的歌唱,听上去活像什么给丈夫守夜的东京深夜未亡人。
她不是没有尝试过联系祥子,甚至还追到羽丘学园特意堵大门,但祥子只会丢下一句不要再联系我了就飞快地走开,那份疏远感像是看见了流浪汉之类的东西。
爽世想肯定是那天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祥子和若叶睦都一致保持了对外缄默,谁都不愿意开口,她没办法挖掘出真相来,只能跑到这种地方默默怀念。
她想也许祥子这样也只是暂时的,因为祥子说过她是有一阵子不能来了,希望大家可以找个平替。
“那我就捏住她的脖子,让她对我们开口!”
身后传来了诡异的呼声,像是有个行将就木的病人,戴着沉重的呼吸机,发出呼呼呼的吸气音。
爽世惊诧地回过头,瞬间忘记了呼吸。
那东西已经不能叫做‘高松灯’了,尽管她还有人形,但整张脸一半都是凹凸不平的棘皮,覆盖着白色的鳞片,而另一半则鲜血淋漓,肉眼可见撕裂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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