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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下来,女孩的表情彻底空白一片。
就在女孩被震惊到失语的时候,谢宁转身去端了粥碗和肉包子,清晨的白光洒在他身上,白色的光影照得他身量颀长,一件洗到发白的学子服穿在他身上,温润俊俏。
谢宁有一副好皮囊。
那会在难民堆里,谢家婆母拉着儿子挑难民女,她之所以能一分钱不要来到谢家,多半都是因为这张脸。
只可惜,她的初次心动,在一只脚踏进谢家,谢家公从房顶掉下来摔死那一刻,就摔得粉碎。
初入谢家那几天,家里家外都忙着丧事,总算不再逃亡的她,一心想着嫁了人安稳度日,却忽略了丈夫无时无刻毒蛇般怨毒的眼神。
这样的眼神,在一日清晨婆母也因伤心骤然离世,彻底将谢宁内心的暴虐因子点燃。
他把爹娘的意外离世,全都算到自己头上。
婆婆下葬的当日,谢宁就把她吊在坟茔旁的树上打了个半死。
自那往后,她没敢奢求过丈夫的宠爱和喜欢。
认为自己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因为父兄带兵失利,致使三万边军丧命胡人之手,她应该得的惩罚。
可现在,这个男人没打她,也没骂她,还像个、像个大夫一样给自己诊病……
谢宁在女孩惊愕万分的眼神里,从床里面拖来个枕头,小心扶着她肩膀塞在她身后,“药在瓦罐上煨着,吃完饭再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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