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寡妇的儿子张大宝跟谢宝成的儿子谢小树,登时扭打到一块,两个崽子都十一二岁,个头相当,打起架来像牛犊子,一旁观战的崽子们跟着嗷嗷叫,动静传出去老远。
就在崽子窝跟烧开水似得闹腾。
忽地一阵勾鼻子的香味传来。
什么味?
这么香?
难道是肉?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村里这些崽子们三餐能吃饱都阿弥陀佛,不过年不过节的,也就能爪俩家雀解解馋。
往日里,挨家挨户房檐地下掏家雀窝,都容易被撵出来。
能有一口肉吃,足够他们打破头。
观战的崽子们闻见肉味,架都不看了,跟偷油吃的耗子一样,嗅着鼻子到处闻。
谢小树和张大宝架都顾不上打,嘴里被肉味勾得疯狂分泌唾液。
那肉的味儿,简直比村长他爹死了,吃席的味道还勾人。
张大宝指着不远处柳树根底下大喊道:“是哪儿!肉味是从哪儿飘过来的!”
十来个孩子,一听撒腿就跑,噼里啪啦地卷起地上一堆尘土,生怕跑慢了肉凭空飞了。
到了大柳树根底下,一个个瞪圆了眼珠子,咽口水的声音好似打鼓。
太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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