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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树,宁叔答应你的事依旧作数,至于你娘,我相信你能处理好。”
“姓马的妇人,记着你今日的话,日后有你主动上我家门口求我的那天!”
“啧,这口水可真他娘的臭!”
谢宁好整以暇地抹了抹脸,啧了一声,扔下一句话拽着李二柱跟发蒙的李济转身离开的肉饼摊子。
在跟前头一直留耳朵听着的谢宝成擦身而过的瞬间,李二柱对着谢宝成毒舌道:“你家娘们翻天你都不管,你配也是个老爷们!”
二道沟村,另一边。
张寡妇提溜着空空荡荡的米粮袋子,失魂落魄地走到家门口。
她今日是带了钱去的,但家里的两亩地即便买最便宜的粟米种子,还差了几十个铜板,官府的粮官只收一次性的整钱,根本不容缓些日子,家里的这两亩地可是她跟儿子,一年的口粮指向,为着这粮食种子钱,她求了那姓纪的瘸子多少次。
伏低做小,床上翻着花样的伺候。
就连纪瘸子拿来那脏书里的内容,让她学她都答应了。
可除了挨了纪瘸子跟他媳妇的两顿打,什么都没剩下。
这日子还过么……?
要是这两亩地种不出今年的庄家,她跟儿子怎么活?
不如趁早找颗歪脖子树一起吊死了事……
张寡妇浑浑噩噩地走进屋,彻底丧失了希望的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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