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走,那背篓沉得把常年干重活的老汉脊背都压弯了。
“谢宁,我在山脚扣地鼠洞听见村里的孩子说,咱山上的几样草药你这里收。”
段蒯子背篓放下砸出一声咚响。
“这么多?”
饶是谢宁有心里准备,在把背篓里的药材全倒出来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
一眼看过去,段蒯子这一背篓草药少说也得一百多斤。
段蒯子擦了擦汗,露出憨厚的笑容,“你婶娘身上犯了旧疾,家里缺钱抓药,我想着反正都是山上的东西有的是,就多采了点,谢宁,你可别笑话叔,听了几个孩子的话就当真,拿野草上你这里来换钱了。”
“这哪儿能!”
谢宁对这个段蒯子印象一直很好。
记忆里,原主他爹没了,还是段蒯子跟谢大利几个壮汉给抬的棺材,虽然这幅身体换了主人,但抬棺的下葬的人情,他得记着。
“柱子哥,给段叔称重吧!”
谢宁趁着李二柱称重的功夫,对段蒯子道:“段叔,你说婶娘犯了旧疾,她是哪里不舒服,具体都有什么症状?”
提起这个,段蒯子就愁的不行,他道:“你婶娘这辈子跟我没少遭罪,好日子一天没过,苦倒是经年累月的吃,她是生了老小月子里落下的病,每年开春但凡春风一吹,浑身就冒红疹,又痒又疼,别说干活了,连个觉都睡不好。”
月子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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