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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婉莞尔笑了下。
当然命好。
入冬之后,宫里宣谢宁去过一次,还是乾元帝睡着的时候,老皇帝的身体愈发不行了,从前都是他用累计千年的中医经验,加上部分西医用药医理才让他身体勉强维持。
登闻鼓、安阳公主休夫,两件刺激心脉大事,仿佛抽走了乾元帝的生命根基。
才几月没见,这老头就已经快速萎缩下来。
“父皇怎么样?”
太子问的焦急。
杨家军平凡之后,乾元帝情况一直不好不坏,但从没想今日这般着急把他请来,又语气如此焦急。
“陛下仍是旧疾,太医院给陛下用的药张太医一直与臣互通有无,用药肯定没有大问题。”谢宁说:“如今只看陛下自己,若是他自陷心境困顿,恐怕今年冬天礼部便要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