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了。
“还哭呢?”
谢宁回家就见胡文翰拎着一本书,靠在长廊和照壁上被登登拉着一脸生无可恋。
“爹爹你回来啦!”
谢宁弯腰捞起儿子,手指刮了一下他的鼻尖,温和笑道:“怎么没进去陪你娘和弟弟?”
“娘受不了啦!”
“弟弟太能哭了!她怕我耳朵坏,就让我先出来了,先生在给我讲故事,讲的是庄子·盗跖,尾生抱柱的故事……”
“先生说,人即使面对困难也要坚守承诺,但是太过执着也会酿成悲剧,说话算话固然重要,但因为太犟啦,反而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谢宁温润一笑。
“你从前都管他叫胡伯伯,现在怎么还改叫先生了?”
登登说:“是娘亲告诉我的,先生授我以诗书,教我好多道理,我就不能再叫他胡伯伯啦!”
“这样不庄重!”
膝盖高的小人儿,仰着脸说庄重。
当真是无比可爱。
胡文翰看着登登哑然失笑。
谢宁对着他道:“快要吃饭了不进去?”
胡文翰头痛,摇头:“不了,我还不饿。”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