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冒出来一个。
关键最后面那个雪人竟然比他的那个大。
明显弄得更用心。
“那个是吴伯伯呀!”登登脸蛋儿被风吹得通红,竖起两根胡萝卜睡在小手指着最后面那个大大的雪人说:“登登不知道吴伯伯最近是怎么了,他好像总是不开心。”
“虽然他没有哭。”
谢宁的心里咯噔一声。
万般酸涩袭上心头。
红山房的事情处理的太快,吴清源也将自己隐藏的太好,谢宁一直都是无暇顾及。
他最好的兄弟心低说不定,塌成了怎样的废墟。
“乖儿子跟你周伯伯去玩吧。”
谢宁将登登抱给周洪一,胡文翰走在身侧,两人一时相顾无言。
“宣王前日自戕于大理寺天牢。”脚底的雪咯吱咯吱响,谢宁说:“我丝毫不意外宣王会自我了断,只是我想不通即便先王母子有大渝血统,那宫中叛乱的兵马何来?”
“那将近两千人的匪徒流民,京兆府虽然没有调查,但吴俊源却摸出来,这伙滞留京城招猫逗狗的人,就是祁王弄来的,宣王与祁王素来不和,祁王准备争夺大位的兵马,又怎最终成了宣王的帮凶?”
京城的冬日何等严寒,胡文翰整个一冬咳了又咳,却始终不见好,他的身形依旧那么单薄,“大人您是否忘了一个人?”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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