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长此以往,奸佞当朝,大宴所有办事衙门都是吃拿卡要,那超纲废弛,社稷大乱是迟早的事。
他从未承认过自己是寒门党首。
也从未主动拉帮结派,纠集一帮寒门出身与世家党派党争不休。
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
有立场所致。
更有于心不忍。
此时朝臣的双目都凝结在他的身上。
他知道这帮人想要看到什么,世家党派希望他赶紧跳出来自证清白,寒门官员希望他证明清白之后,再反手一击,转头告魏宣个诬陷之名。
最好再扯出来点别的。
可谢宁却劳神在在。
仿佛扣大帽子,魏宣状告的不是自己。
当初他志得意满,以西北政坛为局,挥斥方遒,于边境、军队、民间经济指点江山。
做出一些成绩。
也对自己十分满足。
但当时的满足感,经过几年官场沉浮,早已被浓浓的无力代替。
掳走谢家爷奶,乃是谢宁自己的主意。
根本没有什么歹人。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