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宵出个什么事儿,沈桃言总是第一时刻赶到的。
昨夜,聂宵被押在祠堂跪了一宿,沈桃言也没有出现,想来是病得严重。
赵卿容来见了沈桃言:“好孩子,可传了大夫了?”
沈桃言望着眼前一脸关切的婆母,她轻轻咬着牙关,她很想问一问。
他们对她的好,是不是因为愧疚。
愧疚替聂宵瞒了她三年,愧疚她被聂宵玩弄了那么久。
刚嫁入聂家,婆母和公公对她的好,让她以为自己终于又有疼爱自己的长辈了。
现在看来,不过是她自己的痴想。
沈桃言眼里洇出泪花,赵卿容吓到了,拿着帕子替她拭了拭泪。
“傻孩子,这是怎么了?可是担心宵儿,放心,那孽障只是跪了一宿,也当是为你赔罪了。”
沈桃言张了张嘴,却发现声音嘶哑,几乎说不出话来。
赵卿容:“你好生安养,要什么,用什么,都不必担心。”
在卧病的两日里,沈桃言总能浑浑噩噩梦到小时候的往事。
眉目俊朗的小小少年,被人抱走时,不舍地拉着她的手,让她一定要记得他,他日后定会来娶她的。
醒来的沈桃言,只觉得胸口一阵阵地抽疼,眼泪也流了一脸。
叠珠给她擦了擦眼泪,小心地劝道:“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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