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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珩冷着眼,看着聂宵被人押往了祠堂。
要不是这次的事儿,聂珩还真不知道聂宵平日里如此能惹事生非。
是沈桃言一直在背后替聂宵收拾烂摊子,才没连累到聂府。
聂珩的强力镇压很有效,有聂珩在眼前,聂宵不敢再随便胡闹了,老老实实地跪祠堂,禁足。
沈桃言并不是完全不知道聂宵的情况,她只是装作听不见。
她的心是肉长的,比起聂宵受的那点儿无足轻重的罪,她更心疼这三年被愚弄的自己。
扬青:“这些天,大夫常常候在二少夫人院子呢。”
聂宵不信,不过是淋了些雨,沈桃言病得有那么严重么?
沈桃言的病初愈,聂宵就被赵卿容拉着来向沈桃言赔罪了。
赵卿容:“孽障,还不快些与桃言赔不是。”
聂宵什么时候给沈桃言赔过罪啊。
从前的沈桃言也是真心待聂宵的,一心一意护着聂宵。
就算他惹了祸,她也会用他的傻症为他寻借口,然后自己担下责罚。
沈桃言对着赵卿容:“母亲,我想与夫君单独说说话。”
她的脸色还有点儿白,能看得出她这一病是真的不轻。
赵卿容瞪了聂宵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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