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
收回手,地面也已经不知不觉地多了一小片深黑色的痕迹。
“不装起来吗?”身侧,季始的声音低低问道。
“……装。”陈理喉结滚动了下,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玻璃容器,快速用酒精喷了几下消毒后,而后站起身,将其悬停在了季始的身前。
现在的景象看起来就十分诡异。
在一个监禁室的阴暗角落,两个男人在一张床上,一个坐着默不作声的哭,另一个站着默不作声的拿东西接着眼泪。
但情况似乎还能更糟糕。
季始在哭的眼睛通红,连浑身皮肤都泛起一层粉红后,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祂坐姿和任何时候一样的乖巧,可这次,搭在床沿的手却开始用力、泛白;几对触手控制不住地冒了出来,将祂的身体缠绕包裹,互相的缝隙之间,才能看见祂白里透着点粉红的肌肤;这似乎是祂某种自我安慰的方法,陈理今天已经见过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