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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记得给雪团多穿点衣服。”
对方越是毫不在乎,谢不辞越觉得心里堵得慌。
上床可以,但好好说话不可以。
那逆推一下,是不是只要给钱,无论这次睡了他的是谁,他都觉得都没什么好放在心上的。
苏以安踩上最开始穿过来的那双拖鞋,没准备再跟谢不辞多说什么就要离开。
谢不辞起身,想拦着他又不知道这种情况做点什么才合适。
“在你眼里就是交易吗。”
“不是你说的医生不好用吗。”
没听明白这两句话之间存在着什么必然联系,见苏以安走到门口,便立马迈开步子追上去:“跟这个有啥关系?”
“那不是你易感期的癖好啊?”
“你还整上二选一了?”
这下谢不辞听懂了。
他那会没过脑子脱口而出的胡话,被苏以安理解成了,那医生是他叫来解决易感期需求的……
所以苏以安是在吃醋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说抑制剂没你好用来着。”
不对,抑制剂让他下楼的时候做贼似的给扔了。
还有,这说出来的又是什么鬼话啊?
这还解释吗?肯定又得越描越黑了吧?
“神经病。”
苏以安骂了他一句就自顾自的打开门出去,回了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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