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安被头牌哥压在沙发上,两人举止亲密,鼻尖对鼻尖的交流。
那头牌哥情话一句接着一句。
反正谢不辞理解不了,反而觉得对方矫揉造作,起一身鸡皮疙瘩:“我现在好像知道高中那会我有多丢人现眼了。”
蒋泽从果盘里扎了两块苹果塞进嘴里:“没事的谢阿姨办事效率你放心,你的高清黑历史绝对流传不出去。”
……
他俩说话这空,视频里的头牌哥也没见闭嘴。
不过苏以安清醒得让谢不辞有些诧异。
苏以安不会被任何鬼话忽悠,听着那些情怀,只跟头牌哥说自己在像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在地下室长大,说之前会从垃圾桶里翻别人遗弃的,露棉絮的旧冬衣。
说从小到大第一次坐轿车是户口被钟家强制迁走那天,说他只会用粉笔和树枝画画,刚开始学艺术只带了一支铅笔进教室。
处处都在以开玩笑的口吻贬低自己,却偏偏被人当成是床上角色扮演的情趣。
当事人也许没那么在乎,但谢不辞看得各种难受。
“如果这些话让我在以前听到,我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可能会是,也许我应该多给他一些钱。”
“可是我现在才听到。”
“我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我不觉得他可怜,他很坚强,他比百分之九十的人都厉害。”
在苏以安的思想里,一定是他这样的人不配得到爱,所以谁说都不信。
而恰好谢不辞这人三分钟热度,能轻易得到的也一定会轻易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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